“原来于思睿要一箭双雕，我和你都是她的眼中钉。”严妍轻叹。偷拍者摇头：“我真的只是个狗仔。”

“吓唬傅云？”严妍不明白。程臻蕊见她，犹如见了杀父仇人，她化成灰都能认出。

于思睿注意到楼外，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，他们都抬头往上看。严妍更加说不出话来。

他要往上去。“不怕。”

“谁过来拍了？”严妍问。“为什么？”程奕鸣问。

严妍“嗯”了一声，但觉得有很多需要解释的地方。管家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严妍套话，但严妍已更加严肃的盯住了他。